每月到手薪資只有 泰國電話whatsapp 約元比之前少了元而且還沒有了員工宿舍、餐點等福利。在深圳這樣一座高消費的城市李淑婷每月已經存不下什麼錢了。 不管是前同事還是從前的同學都會在不經意間帶給李淑婷同儕壓力她索性不再主動關注他們的動態。有一次和一個老鄉打電話聊天得知對方進入京東當產品經理很辛苦李淑婷安慰他。 末了老鄉感嘆:「為了錢忍著吧!」她又陷入悲傷:自己又在為什麼忍著呢? 在外界看來外包員工地位邊緣工作內容普遍零散、機械化哪怕是在大廠「服務」多年也難有成長。 好消息是對事業發展仍有追求的外包員工在這個身分之下仍有改變處境的可能。

回頭看李淑婷覺得外包工作「治好」了自己的年輕氣盛甚至讓自己有些戰戰兢兢。 「外包在最底層」的想法嵌入了她的認知在前三個月李淑婷講話都小心翼翼。需要用公司內部通訊軟體聯絡正式員工時她會下意識地關註一下對方的職級。她知道華為的職級從級到級數字越大職級越高。有一次一個正編同事請李淑婷去聯繫一下某人她打開軟體一看職級超過了就問那個同事:「我能跟他說話嗎?」問得正編同事一頭霧水。 入職三個月後小組領導換人她覺得這是一個商量轉崗的好機會開始承擔起更多職能。但此時她的「外包羞恥」又開始作祟:「當時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開口。我還是作為一個外包的身份可能領導根本不會注重你的發展也不會幫你想什麼不像他們正式員工有什麼職涯發展規劃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