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位著名评论家所说,美国军队并没有为了保卫南越而打了十年之久的战争,而是打了十次一年之久的战争。我所在的那一年正值越战的后期,从 1970 年夏天到 1971 年夏天——春节过后,柬埔寨入侵之后,失败的气息早已笼罩了整个越战。
我的几位大学同学在越南牺牲了。其他朋友在战争中身心都受到了创伤,其中最受伤害的便是我儿时的密友和姐夫,本书就是为了纪念他们而写的。
对我来说,这段经历只是令人困惑,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困惑变得更加严重。越南战争为我提供了解读其他许多内容的参考框架,一些读者可能会认为这种倾向有些过分。但没有必要试图掩盖可能不言而喻的事实:这本书代表了人们不断努力梳理那场战争留下的残骸并充分考虑其遗产的一种表现。
第二,从越南回来后,我继续留在美国陆军,成为一名职业军人。实际上,我的服役时间恰逢冷战后期,那是一个表面上较为简单的时期,有些人已经将其视为怀旧之物。但从军官的角度来看,那几年可谓跌宕起伏。在理查德·尼克松总统任期突然以色列电报数据库 结 束到老布什总统任期拥挤但短暂的时期之间服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回忆起那段时期是稳定或轻松的。
然而,在军旅生活的茧房里,存在着一个绝对而令人安心的清晰点。我们这些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全力准备保卫所谓的富尔达峡谷(德国西部的这一地区被认为是华沙条约组织的任何攻击的焦点)的人,没有必要为存在的目的问题而折磨自己。事实上,我们的目的是不言而喻的:那就是保卫西方免受共产主义极权主义的威胁。